士卒道:“这晋朝人叫祖逖,听说从南方渡江来的,太阴险了,才开始派出小股部队攻打各个坞堡,各个坞堡也起兵反击,每次祖逖都被打得大败,后来才知道他们在演戏给我们看,是祖逖事先安排好的,而我们这边还不知道他们暗通款曲,结果我们这边所有的信息都被坞堡主们暗中通告给了祖逖,结果我们连战连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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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石勒也禁不住纳闷,从刘琨死后,晋朝哪里还有这样的大英雄?
“我们都叫他范阳祖逖!”兵士灰头土脸回报。
“祖逖?何许人也?”石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张宾依旧那个做派,拍了一下大腿道:“嗨!早年就知道他可以,终究还是成气候了……”
石勒看向张宾,等着他的下文。
张宾起身,来回走了两圈,又回去坐下,可见有点担忧,道:“祖逖,字士稚,范阳郡遒县,出身北方望族范阳祖氏,不是一般人物,此人为刘琨至交,早年曾经在一起闻鸡起舞,性格豪爽、尤其慷慨大方,经常救济乡民,许多人都说他很有治国才干呢。”
“呕?那他与刘琨,哪个更强?”石勒不知道祖逖,但是他是知道刘琨的,刘琨那种不死不休,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让他现在想来,还是既敬佩又发怵。
张宾道:“刘琨翩翩贵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