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你发现了我伤在哪里了吗?”
波塞冬连忙追问,但阿芙洛狄忒闭口不语,只是又反复检查了几遍之后。
那双纤细的眉毛,才终于挑起,一双媚眼之中写满了古怪之色。
“不,你没受任何伤,非常健康。”
阿芙洛狄忒的脸上,绷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失控一般。
而波塞冬,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则是一点都不信。
“怎么可能?那我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呕吐?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你明显就是知道了,快告诉我吧。”
波塞冬言之凿凿的说道,而阿芙洛狄忒终于是绷不住了,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波塞冬,你个蠢货,你这哪里是受伤了?”
“你那是孕吐!孕吐知道不知道?就像弱小的凡物一样,在养育腹中孩子时产生的排异反应。”
趴在浴池边上,粉拳捶打着大理石砌成的石壁,阿芙洛狄忒肆意的笑着。
她为了确定自己没查错,还反复检查了好多遍。
在确定无误之后,才是终于忍不住嘲笑起了波塞冬。
“孕吐你能当成的受了暗伤,你是怎么回事?没见过那些凡人们生孩子吗?”
“而且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凡人一样怀上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快给我说一说。”
实在是忍不住,现在阿芙洛狄忒瞬间就来了兴趣,女人哪里有不八卦的。
自己的闺中密友突如其来的怀孕了,而且她还傻傻的不知道,以为自己受了暗伤。
这事实在是太好笑了,阿芙洛狄忒觉得这件事她能笑波塞冬一辈子。
而波塞冬,则已经被这个消息被震的面容失色,整个人呆呆木木的。
她的脑海之中,此时此刻只回想着一句话。
沟槽的厄洛斯!我要你的马!
在思考是母慈女孝,还是父慈女孝,要对谁发起叛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