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侠,人已经带来,不知办法在哪?”曹长青问。
厅中安静得很,只有那随着屠夫颤抖时,身上镣铐发出的声响。
“很直白了,他做的事,不就是在解决肚子饿的问题么?”苏逍淡淡道。
所有人,包括曹长青都懵了一下,这屠夫做了什么事,不就是杀马吗。
曹长青道:“苏少侠的意思是,屠马止饥?”
苏逍道:“正是。”
顾剑堂坐不住了:“这叫什么话,马匹,乃征战的根本,吃马?你怎么不说吃人?”
苏逍道:“那试问,到底是人重要是还马重要?”
“没有马的人,能打仗,没有人的马呢,也会打仗?”
顾剑堂驳道:“没有马的人,又怎么和北凉军战?你简直就是瞎说。”
厅上众将士也都有些不平,在某种角度,马在军人的眼里,是重要过他们自己的生命的。
厅中,逐渐乱将起来,曹长青的楚兵也开始吵嚷。
曹长青却迅速思考着,他倒还真是没有想过吃马一节,主要是关于马匹的各种禁令,已有很长时间的历史,把他的思维给禁锢住了。
苏逍脑子里却没有这种概念,曹长青此时被苏逍点了一下,似乎茅塞顿开。
“别吵。”曹长青高声道:“大家别吵。”
“顾将军,苏少侠说的不错,若是照此方法行,我们就一定能挨到秋季,待热病退了,我军才有希望。”
顾剑堂道:“可...可......”
关于马的事,太多太多,顾剑堂一时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曹长青又道:“军中马匹,也有很多患病的,何不物尽其用?这也是没有办法了。”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存下一定的实力,如若不然,不必战败,我们大可能就被困死河州了。”
顾剑堂踌躇着,他久处辽州,对马的重要性,比北凉的人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