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歌体内所剩的念力全部用光了。
再等恢复,不知道还要多久。
没有的念力,休想再全力运转任何一个【五行之官】了。
悲歌只能看向了沈重。
却发现沈重气定神闲,完全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
这时悲歌也不知道是沈重的养气功夫好装模作样,还是真的胸有成竹无所畏惧。
“怕了吧?没话说了吧?一个老杂毛,一个小杂种,还有什么遗言吗?”
沈学良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就有下人走了进来,下人们个个带着刀,气势汹汹。
沈学良沈文接过了下人递过来的刀,整装待发。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沈重笑了,摇头笑了:
“骂自己爹是老杂毛不就是说你自己的杂毛生的吗?”
“沈重!我说过,我没有这个儿子。”悲歌很讨厌与沈学良画上关系。
沈重:“老畜生,我问你,我父亲沈艺,是为了救沈文,才身受重伤,丧失境界的,是也不是?”
沈学良和沈文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许变化。
但是坐在沈学良旁边的那个老妇人,却神色凄凄,似乎十分心痛。
“我父亲为亲哥沈文献出了一个修念者的一切,却被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人排挤。”
“他在沈家过得比下人还要惨,是也不是?”
沈学良和沈文还是没有话说。
“我父亲不忍受辱,出国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去往外国深造。”
“期间他阵法大成,赢得荣誉,却被你们这群混蛋污蔑他是汉奸,替他国效力。”
“你们真特么的是无耻至极啊!把人逼走逼疯,见人有些起色,还想把人摁死。”
“呵呵,好一个沈家啊,好一个九大家族,好一个血缘至亲啊。”
沈文冷哼了一声,说道:“他一个废人,还想我们如何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