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我,我叫你小何先生,可以吗?”
“他的全名叫什么?”薛骥突然话锋一转。
“啊?他……哦,他叫韦咏秋,吕不韦的韦,咏唱秋天的咏秋。”
“你应该知道我只需要他的姓氏。”
是的,看过卫星手机的人都肯定清楚,谷唯琳会称呼韦咏秋为“咏秋学长”,她在这个手机数量不多的联系中,没有提到过对方的姓氏。
“小何先生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我也不想像之前那样在小何先生面前猜来猜去。”
“他真是你男朋友?”
“我……我过完年和他见面时没有再婉拒他……两三天后他就去了猫江基地,我和我爸来了铁翅这边……”
“他没有得到过你。”薛骥的语气更像是平铺直叙。
“对……我们本来约好五一见面的。”
懂的都懂,四月七号的夜里,算是灾变的开启,这对还模模糊糊的暧昧男女,就此形同两世相隔……
“感觉他现在都还对你满腔热忱、一往情深。”是的,手机上的来往消息不多,但大多数都是韦咏秋在激励、表白着这个可能算是表白成功的“准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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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其实很爱打扮,追我的男生很多,我高中时就被渣男渣过,不然我也不一定能清心寡欲的走上我爸期盼的学术之路。
所以,我本科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只是又遇到了两个渣男……”
“以你的条件大学时只遇到两个渣男确实算是不多……”薛骥说了句相当公道的话。
“其实……这两次都不是他们骗我的,我就是有些无聊了……你肯定懂的。”
薛骥其实颇有被噎了一下的某种感觉涌现。
“高中那个渣男那么厉害?害你PTSD了这么长时间?”
“你不懂……你们男的都只懂个……球啊。”
大美女吞下了更加不雅的那个屁字,改换了一个其实也等于没替换的语气词。大美女当然也立即意识到了她其实是在疯狂开车的这个双关之意,脸上登时红潮泛起……
“我在长嘉待了几年,那边的口语中球和屁、锤子的用法一样,就是个语气词。”
“谢谢你,我妈是长嘉人,我确实就是长嘉方言的这种意思……没开车……”
越是强调没开车,但和开车的意思非常关联的那类暧昧氛围,就会反而甚嚣尘上。但从事实表面来看,这次两个人都克制住了,薛骥也继续聊到。
“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是个大渣男。”
“渣男这个词,其实已经消亡于四月七号,或者八号九号十号,这个世界只剩下强和弱……”
“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
“你如果喜欢心机深沉的女子,我可能就会看破不说破……”有些明显的,大美女主动撩了起来。
“说说你的异能吧。”薛骥完全没有接招。
谷唯琳带着某种称得上感情的目光看向了薛骥,但薛骥带着大墨镜的脸如同静止,谷唯琳及时的开口作答。
“你知道的情况,我暂时先不展示,你先看看我有些不太成熟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