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一把甩开了于荣的手,于荣被重摔在地。东邻上前拉她起来。
雪柔起身,走出偏堂。
荣齐聪正跪在地上,低沉着头昏昏欲睡。正厅大门却又一次被推开了,睁开眼睛抬头看去,来人却是任剑寒。
正准备问他来干什么呢?却见他进屋悄悄掩紧房门。
直径来到他身旁不远,微提着衣摆跪下了。
荣齐聪不解“弟弟为什么要跪着?”
任剑寒低着头轻声回答“嫂嫂不开心。特准我来陪哥哥。”
荣齐聪来了火气“她罚我跪也就算了,竟敢还罚你,太不像话了,我去找她。”说着就要起身。
“哥哥别去。”任剑寒劝着。
荣齐聪却是刚起了一半,想起雪柔指着他发火的样子,又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看看剑寒,不好意思地低声说:“还是等哥哥跪足时辰再收拾她。”
任剑寒看着哥哥这样惧内,低着头,憋着笑。又想想于荣,如今都这么凶,等成了亲,自己还不一定有哥哥好过。
便再也不感觉好笑了。
下午,不管荣齐聪如何挽留,于荣和任何寒都要回家。只能由他们去了。
他们离开后,雪柔来到荣齐聪跟前,“怎么?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荣齐聪摇摇头,“没有想说的。夫人开心就好。”
雪柔伸手去拉他的手,“夫君,我对家里不熟,你带我去走走看看。”
荣齐聪却是弯腰低头伸出双手按着膝盖,“娘子,我腿疼。想睡觉。”
雪柔点点头,“去睡吧。醒来好好问问下人们,你们为什么被罚跪到正午。”
“是。”荣齐聪回屋倒床便入睡了。
次日,荣齐聪陪着雪柔带着怀君,山月,云峰等一帮子人,雇了几辆马车,去往山边路口等着。
搬回藏在红梅教的五千金和二十万两银票,再收拾些衣服。
两日后,荣齐聪找雪柔商量整理医馆并开张的事情,雪柔才知道自己的夫君竟然是个小郎中。
之前还奇怪他怎么能说出那么多花花草草的名字,这下明白了。
想起被骗了那么久,不禁伤心落泪。
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忙医馆的事,只许他上午就诊,下午得关门陪她。
他同意了,立马换上府里下人们,一起帮忙重新整理换置药材。和上次紫翠在时一样,又是翻腾忙碌了好几天。
重新开张,人不是很多,倒也乐得清闲。他开医馆也本不是只为钱财,不过是为了家族传承。
坐在医馆里,闲暇之余。便想起紫翠,她一定是伤心透了。
想起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禁垂泪。
心里盘算着,余生该怎么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