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墙壁上的壁画栩栩如生，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画面中，九道不同颜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分别落在九个不同的区域。每一道光芒都化作一个独特的符号，与李小生在玉简中看到的九大属性一一对应。

"这是......"莫飞雪仔细观察着，"九脉初判的场景！"

确实如此。壁画展现了上古时期力量体系形成的过程。九种不同的属性从混沌中分离，各自形成了独特的体系。然而在壁画的最后一幅，九种力量又神秘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

李小生盘坐在壁画前，感受着刚才战斗带来的感悟。四系法域的形成，让他对力量的理解有了质的飞跃。然而，心中却始终有个疑惑难解。

"师兄，你在想什么？"姜清霜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问道。

"我在想......"李小生缓缓开口，"为什么上古时期要将力量分成九系？如果力量本就该融合，为何又要分开？"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身世后，这种困惑更加强烈。如果说他生来就该汇聚九脉，那最初的分离又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玉简突然发出一阵微光。金系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比之前要微弱许多：

"分，非为分裂，而为明悟。合，非为合一，而为共生。"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李小生突然想通了什么。九系分立，不是为了制造对立，而是为了让每一种力量都能充分展现自己的特性。只有在这个过程中，才能真正理解每种力量的本质。

而自己的使命，也不是简单地将九种力量强行融合，而是要在理解它们的基础上，找到一个能让它们和谐共处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