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李小生愣住了。确实，那些流传下来的丹方虽然有些生涩，但经过千百年的验证，必然有其道理。

"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是因为稳定性？"

"不错。"元真尊者点头，"任何改良都是一把双刃剑。你的方法虽然能最大化药效，但对炼丹师的要求太高。一旦火候掌控不好，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番话让李小生受益匪浅。确实，他最近在改良丹方时，有些太过追求完美，反而忽视了实用性。

"不过你的思路确实值得发展。"元真尊者说道，"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古老的丹方，你试试能不能用你的方法来改良。"

说着取出一张泛黄的纸页。李小生接过一看，发现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配方。光是主药就有七八种，更别说那些辅助的材料。

"这是......"他仔细研究着，"'九转固元丹'？"

"没错。"元真尊者说道，"这是一个失传已久的丹方。虽然药效惊人，但因为太过难炼，千百年来都没人能完整复原。"

李小生立刻明白了老者的用意。这个丹方正好可以验证他的想法。如果能用新的理解来突破瓶颈，或许能让这个失传的配方重现天日。

"我试试。"他开始认真研究配方。这次不是简单地按部就班，而是试图从中找出那些被遗忘的关联。

渐渐地，一些有趣的发现浮现出来。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药材，其实都暗合某种特殊的规律。就像是一个精密的阵法，每个节点都不可或缺。

"有了！"他突然想到什么，"关键不在于药材本身，而是它们之间的关系。"

确实，这个丹方的厉害之处不是单一药材的效果，而是通过特殊的配置让它们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这种思路，和他在洞天秘境看到的古老传承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