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匈奴两万大军入侵西域,戊己校尉关宠被围柳中城,戊己校尉耿恭于金蒲城退敌主力,后因金蒲城无险可守,故往疏勒,当下情形尚未可知。
玉门守将郑众以整军备战,恳求驰援。”
大殿之上,司徒鲍昱递上奏折开口道。
“去年三月之事,为何今日才报?”
汉章帝看到奏折之后一愣,而后看向鲍昱询问道。
“启禀陛下,去年三月,先帝病重,后又有国丧大礼,以及陛下登基大典,故而此事一直未能上报。”
司空第五伦出列解释道。
“荒谬,兵者,国之大事,岂能如此瞒报?
那匈奴若是去年破了玉门,入了大汉,那朕是不是还要等匈奴打到洛阳城下,才能知道匈奴入侵?”
汉章帝将奏折扔在地上怒斥道。
“陛下恕罪。”
一众大臣纷纷躬身行礼道。
“行了,说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汉章帝平复了一下怒意后开口询问道。
“陛下,臣以为不宜出兵。”
第五伦开口道。
“陛下,臣以为应当出兵,柳中城将士不过六百,都护府将士不足八百,耿恭转兵疏勒之际,将士更是只有三百。
如今已坚守数月,朝中若再不出兵,只怕......只怕.......”
司徒鲍昱听到第五伦的话,连忙开口道。
“哼,司徒也知道我西域存兵不过千余?
如今数月已过,面对两万匈奴大军,还有西域各国反叛。
这千余将士,只怕早已不存。
如今发兵,不但不能救援,反而会让去的将士伤亡重大。
陛下,臣以为西域之事,当再缓两月,待寒冬过去,在出兵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