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看叶鼎之自己的造化了。

只不过，后来事情发生变化，百里璟奚出手，提前杀穿天启城，太安帝急忙之下暴露李长生的秘密，以至于双方离心背德，即便雨生魔杀入天启，也不曾得到李长生的阻拦。

“真是轻松啊。”

雨生魔轻轻挥手，那晨间露水便朝着街道飞去，那想要偷袭的剑客甚至没来得及拔剑，胸膛便被水滴洞穿。

街道外，无数人正在围观这场战斗，比起雨生魔凌冽的杀招，他们更惊讶的事情在于雨生魔脸上的表情。

那不像是带着无尽的剑意去杀人，更像是提着酒壶去会见一个老友。

如果是李长生，他们或许觉得这是学堂李先生与生俱来的逍遥感，可眼前的角色是雨生魔，这是狂妄到没边，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狂徒！

正常来说，杀人魔就应该苦大仇深，大家一看就知道这货心里不爽要杀人了，可如果杀人魔笑的像花一样，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是会见老友么？这是想要把对面细细剁成臊子吧？”

“能在杀人之中感受到愉悦，丸辣，剑魔真的疯啦！”

一时间，无数的信息，奔向四面八方，人群之中，开始暗流涌动起来！

但是雨生魔完全不在意，他就这么悠然朝着预定地点走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就连叶鼎之看完，都忍不住扶额：“师父有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表情很变态啊。”

只见在那人群之中，有一道红衣身影快速掠过，他举着长剑，神态轻松，伴随着行动，还发出阵阵银铃一样的笑声，如果不看场地之内不断飞起的人头，单单听声音，或许会以为这是什么小姑娘出来春游……

“你担心你师父的精神状态么？”

“……不我一点也不担心。”叶鼎之叹气，“自从我认识师父以来，我还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过……如果不是正在杀人的时候笑那就更好了。”

总之，雨生魔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一路穿行。

直到来到地点之前，有一处野湖，一个钓鱼的老人抬起头，他刚要张嘴说话，但是看到雨生魔的表情，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