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过来,别在这杵着了!”
正在秦意惊疑不定间,一个红着脸的醉酒老人三下五除二的拉着他往一个二层屋子中去。
秦意本想挣脱,但老人的力量出奇的大,啥也干不了就被他拽进屋子中。
木屋中程设简单,清幽安静,与外面锣鼓喧天形成鲜明对比,唯一布置得费心的地方,还是一边祠堂上供着的空白图纸。
老人把秦意安置在座椅上,他想起身,却发现此时自己好像坐在公交车椅子上,动弹不得。
过了小会,老人从二楼缓步下来,端着一杯温茶,脸上的潮红早已褪去。
“新郎官,你赶了那么久的路,渴坏了吧。”
秦意皮笑肉不笑,“不,我不渴……”
见秦意如此应答,老人连忙从袖口中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插在桌板上,“不,你渴!”
“哎呦,早就听说山里人热情好客!今日一见,简直名不虚传!此茶先干为敬!”秦意立马换了衣服笑容,绿油油的茶水浅尝几口,便顺着嘴角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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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这茶啊,可是醒茶,要是小酌一杯,定能破除迷障。”
秦意尬尴的挠挠头,
“哟,新郎官,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揣起一张符咒,还搞这种封建迷信?”老人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符。
秦意见状,又立马抢过来,“哎,老人家这是我父母给我求的平安符,两老一片心意,拿在身上也算是不辜负他们。”
“嚯,那你父母可真算是有眼无珠啊!”
“啊?”
“嗯,没呢,我说你父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