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数月前萧云在一次神秘的古庙探险中,意外触发了一个时空旋涡,从中获得了一个神秘的签到空间,这是未来科技穿越到抗日时期的特殊装备库,里面拥有各种先进的现代科技物品。
并且,那次经历还让他经过特殊的能量洗礼,获得了一种特殊能力——当他极度愤怒或者高度专注于分析局势时,瞳孔里就会闪过量子微光的涟漪,视网膜上能浮现出相关场景的立体投影。
油灯在山洞岩壁上投下摇晃的暗影,昏黄的光线如鬼魅般跳动,萧云的手指带着一丝温热缓缓划过战术地图上猩红的标记,那触感好似划过敌人的鲜血。
牟勇将刺刀插进青石缝隙,尖锐的刀刃与坚硬的青石摩擦,在寒风中发出细碎且刺耳的嗡鸣,仿佛是寒风的哀号,他用力一震,把最后一片飘进洞内的雪花震碎在《真典》封面上,雪花冰凉的触感瞬间消散。
“小林在城隍庙安了印刷机。”贺教师蹲下身子,捡起散落的《正气歌》,粗糙的指缝里还粘着雪水化开的墨迹,带着一丝淡淡的墨香,“今天私塾孩童背的《三字经》,‘人之初’后面接的是‘亲日善’。”
莫宣传员突然掀开誊写机铁盖,钢板与滚轴相撞,发出清脆而响亮的脆响,那声音如同一记重锤,惊得周印刷工下意识地缩起脖子。
这个总佝偻着背的中年汉子突然挺直腰杆,脖颈上的掐痕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条扭曲的蜈蚣,泛着可怖的暗红色,他愤怒地吼道:“他们用枪抵着排字工,逼我们重排《四库全书》的雕版!”
此时,萧云想到敌人的恶劣行径,极度愤怒之下,瞳孔里闪过量子微光的涟漪,那微光如梦幻般闪烁,视网膜上浮现出县城街道的立体投影,他仿佛能看到街道上弥漫的阴霾。
当看到日军新张贴的《中日亲善画报》覆盖了郑戏子前日演出的《满江红》戏单,纳米打印机突然在签到空间发出尖锐的蜂鸣,那声音尖锐得好似要刺穿耳膜。
“散会前看个新鲜物件。”他抬手甩出三张泛着金属光泽的相片,相片在半空中散发着冰冷的气息,1942年《纽约时报》记者拍摄的南京大屠杀原版底片悬浮在半空。
牟勇的刺刀尖在照片边缘挑起血色的光晕,光晕在昏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刺眼,照出山洞里九张骤然绷紧的脸,每个人的表情都如雕塑般凝重。
郑戏子水袖缠着的手突然攥成拳头,水袖柔软的触感此刻却充满力量,戏袍夹层里的《真典》在他的动作下簌簌作响,那声音仿佛是《真典》的愤怒呐喊。
当他看清照片里婴儿车上的弹孔和焦黑的学堂废墟,凤眼吊梢眉第一次褪去妩媚,露出武生才有的凌厉棱角,他咬着牙道:“今夜唱《击鼓骂曹》?”
“不,要唱得他们如鲠在喉。”萧云从签到空间抓出一把银亮的活字,活字在手中带着一丝凉意,1937年商务印书馆未及转移的宋体字模叮叮当当落在石桌上,那清脆的声响好似战斗的号角,“莫兄,试试这个。”
莫宣传员触摸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电子绘图板时,光滑的板面触感让他一愣,手腕上的钢板刻刀当啷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萧云教他用PS软件将大屠杀照片与小林篡改的典籍并置排版,整个山洞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那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愤怒。
周印刷工扑到刚输出的铜版纸上,铜版纸带着微微的热度,他枯槁的手指抚过照片里同胞凝固的瞳孔,那触感好似抚过同胞不屈的灵魂,他激动地说:“这……这才是真正的雕版!”
次日清晨,城隍庙飞檐下的冰棱折射出诡异的光,那光如利剑般刺眼,带着一丝寒意。
小林文化官抚摸着新印制的《中日友好史话》,指尖感受着纸张的光滑,樱花纹章军装上的金丝眼镜突然被什么东西晃得刺痛——二十步外的砖墙上,巨幅海报里的焦土尸骸正与手中画册的粉饰太平形成狰狞对比。
“八嘎!”他愤怒地踹翻举着铲子的汉奸,那一脚带着他的恼羞成怒,却发现铲刃刮开的旧海报下,更多立体印刷的真相正从墙缝里生长出来。
照片里哭嚎的妇人竟会随着视角变换露出背上刺着的《正气歌》,当他想撕下这妖异的纸张,纳米油墨突然在指尖灼烧出“文化屠夫”四个篆字,那灼烧的疼痛感让他惨叫起来。
茶馆二楼,萧云看着量子地图上溃散的红点,红点闪烁的光芒如跳动的火焰,他抿了口签到空间取出的蓝山咖啡,咖啡的苦涩与醇香在口中散开。
莫宣传员正指导周印刷工用3D打印机制作可折叠的流动展板,油墨里掺着的荧光粉在阳光下流淌成星河,那绚丽的色彩如梦幻般迷人:“今晚把这些贴到鬼子慰安所后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