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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滑头’显然从江秉这里听过不止一次。
“老大,您的面具是戴在脸上的,而有的人,面具是带在心里的,这样的面具可不好摘。”
“哈”江秉在面具下轻笑。
‘滑头’继续补充到:“无论怎样,面具就是面具。它不是凭空长出来的,而是有人需要它才会把它带上。
“每次见你,都感觉你不应该属于这里。”
“我倒是认为这里还挺好。”
‘滑头’将钞票裹在怀里,防止被稠密的雨水打湿,归拢起地上装着食物的包裹。
“最起码在这里活的简单,生的简单,死的简单,就连抢劫和背叛,也都简单直白,干脆利落。没有那么多花花绕,更没有上层人的那种笑里藏刀,口腹蜜剑的虚伪。”
“嗯,有趣的观点。”江秉赞叹。
“最近有什么不简单的事情,需要纠正的。”
听闻此言,‘滑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搔着本就寥寥无几的头发,卑躬屈膝道:“还真有那么一件。”
“都说了这里不需要再伪装,那怕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暂时停一停。”江秉有点忍受不了‘滑头’故作姿态。
而几乎杀穿了小半个科罗娜多农场的‘面具恶魔’的面子还是十分有效的,‘滑头’瞬间挺直了腰杆,原本满脸堆笑的脸变得远超他这个年纪该有严肃而又沉静。
“最近,帮里新收容一对姐妹花,大的13,小的11,明显原来的生活水平还可以,父母可能是那个公司的小领导,两人细皮嫩肉的,长的也都还不赖。”
‘滑头’习惯性的将一缕被打湿长发捋回空旷的头顶,“但是,你知道的,美貌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只有这一张牌可以打的时候。”
“当然,我不是在怪罪她们两个为什么长得好看,而是这事引起了六街帮一个的杂碎觊觎,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的脚下入死地,他脚步踏住阴间。”
听着江秉的念叨,‘滑头’轻叹,“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