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小点声,孩子。”落雨竭力安抚着自己的儿子。
“在野兽的巢穴里要学会安静。”
“这些皮毛看来还要清点好一会,不如进屋先歇息一下。”江秉看着女佣指挥着两名印第安人麻利的卸货,分门别类的清点着车里的皮毛,向两人发出邀请。
“顺便还可以谈谈咱们的交易,我认为咱们之间还有很多合作的可能。”
他走在前方,引领着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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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瓦匹缇印第安保留地靠着雪山边缘。
这里荒凉,偏僻,而且气候相对新诺汉威中部地区的温暖适宜,显得无情而又寒冷。
保留地的印第安人原本住着树枝混合着泥巴搭建起的半圆棚屋,食不果腹,受着疾病的侵扰。
但是现在情况诡异的在短时间内得到好转。
一间宽敞的木质结构厂房在山麓间拔地而起,围绕着它,十几个小木屋散落四周。
一圈带刺的木栏杆将这个临时营地围绕起来,东南西北四个高耸的木质哨塔在大地上矗立,每个哨塔上都分别站着一个智能防卫机器人,手里持着这个年代绝无仅有的枪械,向着四周机敏的警戒着。
在江秉降临这个部落的六日后,这里已经成为了瓦匹缇印部落的圣地。
落雨头戴只有重大节日才会佩戴的鹰羽冠,神情庄重的领着21个的体格精壮的印第安战士从远处的部落骑马赶来。
到达山脚下,他们集体下马,一路步行着来到这所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的营地。
21个印第安战士们身穿全套的野牛皮衣,脸上画着各色战痕彩绘,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像是要立刻赶赴战场。
营寨门前,一个奇怪的眼睛,转向他们,硕大的独眼,让赤裸着胸膛的飞鹰打了个诡异的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