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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建议我们最好不要直接动用我们本部的人,我们还是调用我们那些盟友的人。只要埋伏起来,等到那个罪人离开城市的时候,发动一次伏击,基本上应该也就成了。而我们的人可以见机行事,参与一部分,分出一部分,如果失败了,我们也可以尝试继续监视这批货的流动,这样一来,我们最起码还有个兜底,不会在消息方面太过被动,您意下如何?”

伯爵抬头想了想。

“你这个想法还是很靠谱的,那就这样吧。我批准了!”

管家后退躬身行礼,表示自己要退下去了。

“您的意志。”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个文书,让伯爵盖个章什么的。

那是常规的事务。

这种阴影中的活,怎么可能留下书面文件呢?

而在管家离开了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在关上门后确认了一下窗户及四周乃至天花板与地板。

确认完毕之后,他才终于变了一张脸。

“找到了吗?”

他似乎是在和空气说话。

“没有,找了很多遍,在各个现场之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空气也真的回应了他。

管家局促而又紧张的磨搓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戴着一只华贵的戒指。

”你说犯下这件事的小贼,会不会因为自己感觉惹上了太多麻烦,而把我们放在里面捎带的的那张图一并给烧了呢?”

侥幸心理。

“我劝你最好不要怀着这样的小心思,万一没有呢?谁敢赌?”

管家身形一僵,随之把手从胸前放了下去。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侥幸,怎么今天反而犯这种错误了呢?

“伯爵已经下令了,我不能不执行。”

管家踱步了两圈。

突然转身过来,看着窗外,眼中显露凶光。

“能不能?抢在所有人动手之前,先杀了他?一边销毁证据,一边销毁人证,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帮他干事的骑士已经死了,被维纳尔亲手刺死的。

现在只要维纳尔死了,就没有局外人知道这件事了。

“恐怕不行,那个人我查过了,是学院的一个科目首席毕业生,实力不弱,在城市里明面劫杀动静太大,如果想要暗杀……我得亲自过去,才能十拿九稳。”

管家一时无言,他也明白,跟自己说话的这个家伙短时间内不能离开这里。

沉思了一会。

不能让维纳尔真死了,那样的话,那批货和图纸都会一并落回伯爵手里。

但也不能让维纳尔就这样脱离视线了,那样的话,日日夜夜都睡不好觉。

“该死的。”

既然下定决心了,那就得快做,没多少时间能浪费。

“你让你最得力的手下尽快赶过去,一定要赶在我通过正规渠道下令之前,传令给在那边负责的'哨子',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搅局这场劫杀!还要跟上那个小杂种!把他盯死了!就先这样!我们得赶紧谋划一下脱离伯爵了,到时候伯爵和这个小杂种之间的事儿,就是我们改头换面后的晋身之资!”

“好!”

阴影中传来了这一番回话,然后便再也了无声息。

玩弄阴谋者总是被阴谋所玩弄,所以才会有人不耻于此,认为是小道。

但死于阴谋之下的人杰也不在少数,有时真的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你以为的忠诚者其实是实质上的反对者,有些反对者看似在玩弄阴谋,实则反而是在苦有良谋。

盖在幕布之下的东西,不到最终掀开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

……

“一排纵队向前推进,我长矛兵的点数比你大,我又赢了。”

很好,克莱门斯又输了一盘,成功的又掏了自己的小金库,给朱莉上供。

“不是,你怎么又赢了?你真的没有在作弊吗?”

朱莉听言,拿起自己放在桌面上的骰子。

非常认真的讲道。

“我发誓,这枚老板提供的骰子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了一只素手指向了老板。

克莱门斯看着她,如此信誓旦旦,眼神在朱莉和老板之间来回过了几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