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尔一边润了润自己那因为酒水而有些辛辣的喉咙,一边思考着如何处理眼前的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战俘,毕竟那些普通盗贼和农奴可不能算战俘,只能算是奴隶或者耗材。
沉思片刻,维纳尔感觉自己多少还是要有点仪式感,扫了一眼自己系统弹出来的事件选择,虽然最后一个选项的效果还可以,毕竟负面效果都是可以规避的,但自己最缺的还是人力。
将眼前这个半精灵德鲁伊抱起来,对方也是认命般的没有挣扎,没有在像之前几次那样尝试逃跑。维纳尔将她放在床上后拿下了堵住她嘴的东西,随后说道:“看来,你想清楚了?”
......
朱莉眼睛朝天,仰望星空。
最近这十几天,自己也不是没有尝试在喂水或者进食之类的时候尝试逃跑,但是都以失败告终,每次都是在自己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然后把自己打个半死再塞回箱子,实在是太搞人心态了。
每次打完自己要把自己塞回去之前还要掏出一两瓶劣质酒,“你有故事我有酒,说出你的故事。”......说什么?哪有人堵着嘴让别人说话的!
结果对方也不在乎自己几乎要把他给刀了的眼神,随手就把口中的球状物拿了下来,朱莉也是怒从心头起,心向胆边生。丝毫没有身为一个俘虏样子的开口骂人。
反正自己身上明里暗里背了那么多事,虽然大多不是自己的锅,但结局大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不如过过嘴瘾。普洛斯人的传统和半岛上的高地精灵相近,倒是不兴骂人祖宗,而是很喜欢骂人家乡。
于是在朱莉的口中,维纳尔的老家就变成了一个遍地臭水沟,还到处是魔兽,顺便鸟都不拉屎的超级烂地,顺便夹杂这点其他方面有的没的,用现在这一世的话来讲可以说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听了都让人想一刀砍死对面。
谁知这家伙听完后只是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非常淡定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重新把自己塞回那个箱子里,有时末了还点评一句。“有进步,跟上次没重复,都可以去发表演讲了。”
如此数次下来,朱莉也是疲了,每次干脆出来透气就是默默瞪着个死鱼眼,似乎这样就能把对面瞪死一样。
维纳尔也是讲究,每次都至少等上一盏茶的功夫才会反手再把这只半精灵给塞回去,就是如此反复几次,就算是维纳尔也感觉到了一点无趣,时间一长也就对这只精灵听之任之了。
但是维纳尔只是无趣,时间长了,朱莉却是崩溃。长时间焖闭在一个动弹不得的狭小黑暗空间里谁都受不了。尤其是这一次,连续五天,自己除了饮水和进食几乎所有时间都没能探出头来喘口气。这让朱莉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没有完成训练被惩罚时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的日子,不,甚至还不如,至少在那里还是能活动活动的。
还有这种捆绑,有时自己感觉还不如对自己用刑,至少身体还能感觉到是自己的,而现在简直是说身体是自己的但又不是自己的整个身体的血液仿佛凝固,浑身都透露着僵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