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多数也是放下了武器,原地抱头跪下了。
外围溃散逃跑的一部分,大多也被赶过来的领主士兵给控制住了。
可以想象他们的结局,大多都不会太好。
不过这跟维纳尔关系也不大就是了。
他现在主要关注的是下面跪着的这位。
维纳尔嗅到了机会的气味。
“所以这件事也结束了?然后我就不久留了,告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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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见状也是起身挽留。
“唉,阁下何必赶得那么急呢,实不。相瞒,我领地的猎场也是很不错的,要不咱们留下来玩一会儿再说。”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维纳尔就想起了自己输给兰恰诺的事情。
心情不由自主的有些差劲。
他摆摆手说。
“免了吧,最近刚打过猎。短时间内我是没有这个想法了,毕竟乐趣要细水长流,是吧?”
子爵也是哈哈大笑。
“也对,那我就不留您了,肯恩,送客。”
一个高大的武士随即就跟在了维纳尔的身后,谦卑的侍在左侧。
可见子爵也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挽留客人,纯粹就只是客套一下,甚至心里还巴不得维纳尔赶紧离开。
然后,他就又下达了一道命令。
“把这个暴徒推到林子外围去绞死,我就不折磨他了,就让飞鸟为他送行吧?”
几人听领主说着,就上前去拉起了赛提普。
但此时维纳尔停住了脚步。
“等等。”
人们把视线转向维纳尔。
“噢,您还有何见教呀?”
维纳尔转过身来看着他。
“您好像没有执法权吧,我怎么记得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交给郡长管一管呢?”
......
“这终究是我的私事。”
他们虽然失去了一些权利,但是对于自己的领地的行政还是一手抓的。
如果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在他的领地上出了事或者差错,那肯定是轮不到他的。
但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小农民,或者干脆就是农奴。
如果单纯这个角度解释的话,这勉强还说得过去。
“您说的好像有一点道理,但法律依据终究是法律。”
子爵的脸有点黑。
他缓步上前走来。
“您说的也有道理,但是...”
这个距离已经可以说悄悄话,而不至于担心被别人听见了。
“您这是在干什么?恩希尔知道会怎么想?您是故意找我的茬是不是?”
维纳尔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倒是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是我觉得您现在在他那里的看法应该不会太好吧?”
维纳尔一路走来看过他的领地。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以他领地的富庶程度,肯定是不可能镇压不住这么一次农民暴动的。
可为什么还要调动自己这么一个三阶战力(伪),还要带着队伍来呢?
这很明显是打算以绝对的武力快速打压下去,尽可能的不露出消息或者引来关注。
而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要么他手下的人手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或者是被什么事情牵制住了,否则根本就用不到他。
子爵大人的位阶不高,一阶超凡骑士而已。
这样的实力加上三百名职业化士兵。
凭自己镇压领地不是问题。
但是他拿不出来就很有问题。
维纳尔不知道自己那位上司还有眼前这位在搞什么鬼,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子爵负责的事务肯定要比一次暴动来得更加重要。
果然对方和维纳尔短暂的视线交互后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维纳尔确实不知道恩希尔是怎么想的,但是巧了,眼前的这位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地位。
但三阶的实力可是实打实的摆在那里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
维纳尔扭了一下脚后跟。
“我的意思,是我跑得这么远,难道还不应该落一点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