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顶楼昨天死了个赌鬼。"
温瑞安踏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条子来查过,现在整层都空着。"
江淮扶着霉变的扶手,瞥见转角处褪色的符咒,朱砂在潮湿空气里洇成血泪。
许昭阳突然停在三楼拐角。透过破碎的彩玻窗,
对面天台正在举行降神仪式,白衣灵媒摇着铜铃起舞,供桌上的乳猪头在香烛中若隐若现。
"有人在看我们这边。"他压低声音,
江淮顺着视线望去,只见晾晒的床单后闪过半张苍白的脸。
江淮望着眼前嘈杂又略显破败的景象,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忍不住开口:“我们的经费真这么紧张吗?怎么找了这么个地方。”
许昭阳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恐怕不是经费的问题,是目前的处境更艰难。”
温瑞安点头附和:“不是住不起酒店,是这里相对更安全。”
江淮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道:“你确定这里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