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菲真的按照她说的步骤进行的话,我们应该是看不到她做手脚的,要是一菲的手有这么快的话。”平方悄悄的对诺澜吐槽道。
子乔这时候也走了进来:“玩什么呢?”
“子乔,快来看上帝。”曾小贤带着调侃的语气看向他。
“什么意思?”
张伟给他解释道:“一菲能读出我们心里想的数字。”
“是吗?”子乔语气有些揶揄:“她是不是又偷看了?”
“近景魔术你懂不懂?”胡一菲不服道:“我专门从刘签博客上学的。”
子乔笑了笑,不反驳地在一旁坐下。
几人这边热闹,悠悠和羽墨也从吧台边走过来,悠悠边走还边说道:“你们说,今晚刘谦会不会上春晚啊?”
“不关心。”胡一菲开心的期待道:“今天晚上会不会看到我们家小白啊?”
“你们家小白?”诺澜歪歪头。
“白岩松啊。”胡一菲有些花痴地笑道。
子乔一看这场面顿时无奈了:“不会吧?难道你们都打算看春晚?”
“不一定啊。”平方懒洋洋的说:“自从本山大爷不再春晚了以后,我就对春晚没什么兴趣了,所以待定。”
“那大年夜你想怎样?”一旁的羽墨问道。
“曾老师,还记得去年大年夜吗?”子乔并未回答,而是看向曾小贤问道。
“当然,一个鞭炮炸碎了客厅的玻璃,我们所有人在零下十度的寒风中看完了春晚,每个人的脸上,都湿润了。”
悠悠则是好奇地问道:“那年的小品那么煽情?”
关谷没好气地回答她:“脸上全是鼻涕,被风吹的,我还特地学了个新成语,叫风流涕淌!”
平方听到这里,吐槽道:“当时咱们都被冻傻了,要不是我反应过来鞭炮只是炸碎了一个套间的玻璃,从而赶紧转移阵地,咱们还在寒风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看春晚呢。”
“反正我是再也不看了。”曾小贤看着手里的酒瓶:“审美后疲劳,疲劳后......继续审美。”
关谷闻言,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示意他也是。
“可看春晚是华夏人几千年来的传统啊。”张伟觉得有些不妥。
“有那么久吗?”羽墨愣愣地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