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谢羽泪眼朦胧地重重点了点头。
然后他抹了一把泪,绽放出含泪的笑颜,“你不是连心形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摆得还挺准的呢。”
杨慕华微笑着站起身,“不就是心脏的形状吗?本座是按甲骨文里‘心’字的形状来摆的。”
谢羽这才意识到,其实古人已经具有非凡的智慧了。虽然他们无法准确测量心脏的形状,但是甲骨文的“心”字和现在的心形几乎没有区别。
杨慕华将谢羽揽入了怀中,两人静静相拥了好一会儿。
“少教主。”初一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阿风没教你怎么察言观色?”杨慕华扭头瞪了初一一眼,“是什么天大的事,非要在这种时候干扰本座?”
“属下该死!”初一连忙跪下认错,“请少教主责罚!”
谢羽忍不住插嘴:“一定是我们抱得太久了,人家实在等不了了……不是他的错啦。”
“行了行了你起来。有什么事,说吧。”
初一起身禀报道:“教主想见您,听说您没空,他很生气,在房里砸东西,还想冲出来,可是身体又颤颤巍巍地走不了几步。属下们怕他气坏了身子,只好来禀报您。”
谢羽听到这番话,心情有些沉重,又偷瞄了一下杨慕华,发现他的表情也很凝重。
看来,逃避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谢羽正想开口劝杨慕华两句,就听他说道:“好,见就见,正好本座也有事要跟他说……阿羽,我们走。”
说罢,杨慕华牵起谢羽的手。
然后两人就一起往杨震威房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