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安黛尔瞪了他一眼,圈着康斯顿脖子的手用力锁紧,随即又咬上他的眉骨。
“别咬……”
康斯顿没来得及侧头,被咬上眉骨后喉咙一紧,喘着粗气抱着安黛尔大步走出去两步。
这下换到安黛尔难受了,她松开了嘴,报复似的用手掐了一把康斯顿颈后腺体上的软肉。
“安安……”
两人一齐摔倒在床上。
“咬哪里都行,但是别咬脸,咬破相了就不好看了。”
……
……
最终安黛尔还是被康斯顿磨到叫了一晚上的宝贝。
待第二天再睁开眼时,已然是中午。
“醒了?还难受吗?”
头顶的光被遮住,安黛尔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
康斯顿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泥膜,均匀抹在脸上。
“安安,午饭要十分钟后送到,你要不要先喝营养剂?”康斯顿看着还是满眼疲惫的安黛尔,觉得自己应该节制一些。
安黛尔撑着手坐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营养剂,顺势趴在了床上。
“康斯顿,给我揉揉腰和腿吧。”
虽然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被康斯顿转移了,但她就是不想让康斯顿看起来那么悠闲。
“还难受?”康斯顿忙不迭爬上床,一边按揉着一边问。
“也还好。”
安黛尔享受着闭上眼睛。
不愧是博士出身的技师,技术就是不一样。
“安安,今天准备去干什么?要出去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康斯顿问。
“你不回研究院跟进实验吗?”安黛尔不解。
艾克、厄尔利、莱文他们忙到她都看不到人影。
特别艾克和莱文,前者直接全天无休的加急处理费舍尔内部一切大小事宜,后者自从上次回去后,直接跟人间蒸发一样连智脑通讯都不带回地。
只有厄尔利每天跟打卡一样发他的裸/照。
“过几天再回去跟进也一样。”康斯顿回应着。
“那今天就回去吧,我不出去了,在家睡觉。”安黛尔懒洋洋地说完,忽地想起她明天要去阿克曼参加里昂的毕业礼。
“哦对,明天要出去的,明天我好去阿克曼军校参加里昂的毕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