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肖朱红,你是如何对被害人吴灾下杀手的!”检察官不想再听她哭诉求告,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他一直哭,我就烦躁,我叫他别哭了他不听,我就拿斧头打了几下。”肖朱红委屈至极地回答道。
“他哭是因为你对他拳打脚踢!对他实施了虐待!”检察官立马指正出肖朱红意图忽略的部分,“你拿斧头朝他什么位置打的!”
“头上。”肖朱红埋着头,一直干嚎着,“那一阵子也不由自己,我真的也不知道!”
“朝他头上什么位置打的!”检察官尽量稳住自己恼火的心情,尽量用平稳的声线质询这个女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在头上。”肖朱红回答完问题,还不忘为自己补充道,“当时我也好害怕。”
“你害怕就能朝被害人的头上猛砸,猛砍?”检察官气到话都快说不利索,“这是理由吗!”
“是有这回事。”肖朱红宛若神志不清,开始答非所问。
庭审过程不再赘述,总之就是肖朱红此人,将年仅六岁的继子吴灾,用斧头砍掉四肢意图在其活着的时候将其分尸,方便抛尸。但由于时间紧迫,丈夫与公婆马上就要回到家,所以她只能匆匆将吴灾的主躯干扔在邻居家后院。至于四肢,则是藏在自家的衣柜里,准备择日转移出去。
最终,也是因为这些藏在衣柜里来不及处理的四肢,散出了恶臭,引来了苍蝇,才导致事情败露。
“过程我们知晓了,可理由呢?”祝响望向身侧的肖储,“究竟是出于何种理由,才能让她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
肖储埋头笑笑,他双手捧着一次性茶杯,右手拇指从杯口擦过,“因为一个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