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既然你知道了这些,就该知道,若若的婚事我做不了主,她自己更做不了主。”
“谁说她做不了主,”旻科冷哼一声,“您怎么不反过来想,我知道这些,为什么还会这么说。”
范建陷入沉思,盯着他的脸,“你有什么依仗?”
“范大人,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价值,当做某件事要付出的代价与获得的价值远远不成正比的时候,就没人愿意做了。”
“说了半天,你到底有什么依仗?”
“我的依仗就是我自己。”旻科认真地说:“你的皇帝会明白的,得罪我是一件非常得不偿失的事情。”
范建怒斥:“放肆!”
“别演了,在自己家,累不累。”
范建疲惫地揉揉眉心,“我承认你的功夫不错,但是还远远没到需要陛下需要把你当个人物的地步。”
“看来不说清楚点儿,您仍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狂妄,”旻科小声说:“您知道范闲的武功是跟一个瞎子学的吧?”
“你什么意思?”范建自然知道五竹的厉害,他有地儿不太敢确定旻科想要表达的意思。
旻科没有说虚的,“那个盲人四年前曾经与叶流云打了一场,当时我就在旁边,他们没发现我。”
范建不可思议地看着旻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在里面寻找撒谎的痕迹。
“真的,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些他们对决的细节,你找范闲确认一下?他当时也在不远处。”
说到这里,范建显然已经信了旻科的话,他不住地揉捏眉心,估计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你……你?”
“或许您以为我在说胡话,但是我要再强调一遍,我与若若是前世定下的缘分,您想想,若若是什么情形,若非我们有缘,他怎么会跟一个第一见面的男子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