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科看过《师父》的电影,有上帝视角,知道排名第二的邹馆长不是个省油的灯,陈识身为局中人,又不是天津本地人,只知道作为头牌的郑山傲,对其他武馆的关注度小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大哥,排名第二的是邹馆长。”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旻科端起茶抿了一口,“邹榕一个女人能坐到天津武行的第二把交椅,你觉得她是个简单的人吗?”
“有点儿意思。”
“何止有点儿意思,她的功夫不怎么样,但是他已死的丈夫曾是郑山傲之前的头牌。”
“不对吧?”陈识立马发现了旻科话里的漏洞,“她才多大岁数,最多四十几岁吧,郑山傲当头牌不是已经三十年了吗?”
“你没发现问题吗?”旻科敲敲桌子,“你去了郑山傲家那么多次,难道没有发现他家的不同吗?”
“要说不同,他家确实挺大的。”
旻科都有点儿无语了,看电影的时候他就有点儿无语,陈识结识郑山傲一年,竟然从来没去他家正门看过一眼,真的就对他这么信任吗?
“他家正门上写着督司府,”旻科再次敲桌子,“他家是前清的将军,前清灭亡才多少年,才二十年!”
“这两者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陈大哥,若是你,你会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当,去开一个武馆吗?”
陈识被旻科问的一滞,“你是说郑山傲撒谎?”
“稍安勿躁,我不是说他在撒谎,天津武行的头牌,他肯定是当不了三十年的,前清倒了之后,武馆才开始兴盛,但是这与他当三十年武行的话事人是不冲突的,当然,那时候武行可能是其他的叫法。”
听了旻科的分析,陈识点头肯定,“不错,应该就是这样。”
“陈大哥,现在回过头去看武行的格局,你有没有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