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到南溪糖的话,给切原赤也上药的手一滞,严肃道:“这样的话,还是建议去拍一下。”
“不不不!”切原赤也有些慌,就没帮她说话而已,他就要从正常人变精神病了,真是惹不起,“我那是没站稳,那是不小心!”
南溪糖状似关切,“还是拍一个吧,医生,没站稳是属于神经方面的问题吧。”
切原赤也认输似的朝她做祈求状。
看着二人的互动,医生也不急不缓的开始给他上药,“你们姐弟二人真有意思。”
南溪糖闻言眸光一亮,看这医生顺眼了不少,但还是谦虚道:“我们不是姐弟,是同学。”
“同学?”医生给切原赤也上了最后一层药膏,将棉签扔掉,尝试找一个符合的形容词,“我看他挺……尊敬(怕)你的,还以为你们是姐弟。”
切原赤也听着二人的对话,不敢插言,佝偻下腰,整个人透着无助。
“他是我们队里最小的,可不都把他当弟弟嘛。”
南溪糖毫无占了某人便宜的自觉。
切原赤也已经双耳放空,他不想听,他们刚才还阴阳怪气,不到片刻就不顾他的死活聊了起来,句句戳心,刀刀暴击。
南溪糖看着医生给他上药完毕,随后又开了些药,待交给诊室外其他人,让他们去买了药后回来,医生将用法用量告知后,南溪糖才带着切原赤也离开。
出了诊室,切原赤也精神不振,整个人有些飘忽,犹如游离在世间的幽魂。
“他怎么了?”丸井文太看着比进去前脸色还要差些的切原赤也,面露担忧。
南溪糖:“被医生以为是我弟弟,受到打击了,然后我告诉医生他是队里最小的,还就是个弟弟。”
仁王雅治上前拍了拍切原赤也的头,“这有什么好打击的,这是事实啊,切原在队里难道没有感受到来自学长们对弟弟的关爱吗?”
切原赤也背脊一僵,都快哭出来了,怎么会没感受到,他可受到太多关爱了,数都数不清。
“好了,你们俩,别总是欺负切原。”幸村精市看到切原赤也要哭不哭的模样,立马开始制止,队友间的交流他一向不怎么管,但是过了还是得说。
他也有些头疼,他们总是爱去逗切原,他看要不是切原心大,不放在心上,队伍都得散。
部长发话,没人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