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推,那当然是因为对其他人而言,这球拍很有重量。
它是实铁做的。
那些球拍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拖车上,等着众人来将它拿走。
“今天的训练很简单,就是用这特制的球拍,来回击我所打的球。”
入江奏多手里拿着普通的球拍,看向他们时,一脸的认真负责样,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立海大众人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作为一向比较突出的切原赤也,姿态随意的率先走到推车旁,迫不及待的就想拿起球拍,明明只有四天没有碰球拍,但他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那么久,想死他了。
他将手握住拍柄,准备将球拍拿起来试试,却发现了不对,这重量比铅球还重了些。
他面部表情一僵,立马绷起下颌线,加上另一只手,这才把球拍提起来,憋着一口气,强行挽尊,“还行,不是很重。”
他切原赤也是谁!全身上下就嘴是最硬的男人!
他只会承认行,或行,或者还是行!
当他拿着球拍退到一边,仁王雅治接着上前,他刚才可观察到了,切原赤也的勉强,所以他直接用双手,使力将球拍拿起,其中的重量只有拿着的人才知道。
他状似轻松的拿着球拍往后退,只是他伸的直直的手臂,暴露了他的倔强。
后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拿起球拍,却没有一个人说出“重”这个字,就算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因使力而扭曲了,也不吭一个字出来。
南溪糖看着众人辛苦的表现,心里为他们默默点上了蜡。
她可是听入江奏多说了,这个训练在他们的训练营里,算是最基础,最简单的了,当初他们在这上面也是吃尽了苦头,才有了如今的不错。
这一次,他关爱学弟们,也想让他们体验一下来自学长的爱与鼓励。
看着一个个手臂伸的老直的少年们,又瞄了一眼,状似严肃认真的入江奏多,她默默的移到了另外一边,将手挡在脸前,手指张开,透过指缝看向他们。
将掩耳盗铃做到了极致。
入江奏多将第一球打出去后,最先想要回击的却是一向冷静自持的真田弦一郎。
勉强抬起手臂,挥动球拍,却不想挥了个空。
真田弦一郎神情冷峻,仿佛准备解一个世纪难题那般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