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任充听了扈三娘的话,眼中精光闪现。
如果他没记错,这身装备,日后就是武二郎,血溅鸳鸯楼后,行走江湖的装备了。
抬手取下扈三娘手中的镔铁戒刀,按动鲨鱼鞘,只听两声虎啸响起,戒刀出鞘,仿佛半空中打出两道厉闪。
“好刀!……”
不愧是铁匠世家,这两把镔铁戒刀出鞘,汤隆也顾不得痛哭了,一双泪目,直直向任充手中戒刀望来。
任充点了点头,‘唰唰’舞了两下,只觉寒气逼人。
“却是好刀!”
戒刀还鞘,任充,扈三娘把眼都望向了汤隆。
见任充,扈三娘,好奇宝宝一般,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汤隆一张麻脸,瞬间涨的通红,低着头,轻声道出了原委。
原来,自从任充上次大闹东京城,枪挑了高衙内后,高俅没有抓住任充,只得把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徐宁的身上。
好在,这高俅还算有些脑子,知道自己上次陷害林冲时,做的太过了,已经在东京的禁军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而这‘金枪手’徐宁,不同于林冲,徐宁御前金枪班的教头,大小也是圣驾面前当值。
对付他,如若与林冲那般直接,高俅也怕引麻烦上身,因此,寻了个乖,找上了驸马都尉王诜。
那王都尉本就有意,徐家祖传宝甲‘赛唐猊’,当即一拍即合。
随便找了个由头,定了徐宁一个通贼的罪名,下了开封府大牢。
刚巧汤隆,浪迹江湖,四处投人不着,便赶来东京,来找自己这位表兄帮忙。
听闻此事,一番使钱,上下疏通,在送出那件惹事的‘赛唐猊’后,徐宁的性命,总算保全了下来。
开封府只断了个,脊杖二十,发配孟州的罪过。
原本一切尘埃落定,徐宁虽是遭受了不白之冤,不过,好在保住了性命,苦熬个几年,也好回京,全家团聚。
可是,高俅那厮心思歹毒,想与林冲一般,在孟州牢城营,解决了徐宁。
这个消息,被汤隆使钱打听到,害怕表兄危险,便孤身赶往孟州营救。
却不想,走到这大树十字坡,身累口渴,便想在这酒店中,歇一歇。
一时大意,不防着了‘母夜叉’孙二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