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明老弟,大丈夫敢作敢当,行事光明磊落,换做是我,斩杀就是斩杀,摔死就是摔死,不必顾忌其他。”窦冲豪气言道。
吕光听到窦冲的话语没有应对,只是皱眉沉思。
见吕光沉默不语,窦冲继续说道:“陛下曾派使者会见苻重,你可知苻重是如何回复的?”
“还请窦兄告之。”
“当日使者责备苻重,不想苻重竟狂言,幽州地域狭小,不足以容纳万乘之主,他必须在秦中称王以继承高祖苻健的大业。还狂妄曰,如果陛下能亲自到潼关迎接大驾的话,便让陛下位在上公,封爵后回归本国。此等大逆不道之言,陛下听闻后异常震怒,所以为兄断定陛下定起了杀心。既然陛下有心杀之,为何不说成斩杀,反而言之摔死?岂能让陛下解恨?”
窦冲一番话,吕光倒是第一次听说,心中暗自好笑:
“早知如此何必遮遮掩掩,看来自己多虑了。”
想到这吕光笑道:
“那就依窦兄之言好了。其实,苻重确实是被斩杀的,哈哈……”
“哦?何人斩杀?”
“咱们的冯大才子。”
“又是你小子?怪事!”
冯雁听了二人的对话心里踏实了不少,笑呵呵道:
“二位兄长,可知小弟诗词中的寓意?”
“寓意?”
“欲使粮满仓,唯有斩其根……斩草之根方能种植粮食,斩草除根?哈哈……我明白了,贤弟之意是指苻重多次反叛必须杀之以防后患?”吕光立即想到了冯雁的用意。
“原来如此,冯小兄之意正是此番道理。想那苻重两次反叛,这种人迟早会生出事端,唯有斩杀才是正途。”窦冲也明白过来。
“好一个绝世奇才,竟然以诗词表达寓意,贤弟真是不可限量也!”
“我看这小子迟早是个能臣!王景略第二亦无不可!”
“二位兄长,不要赞誉小弟了,还要向二位兄长多多学习才对。”冯雁一脸谦虚道。
“哎?贤弟乃大才,待回到长安定要举荐贤弟为校尉一职!”吕光兴奋说道。
“又是校尉?”冯雁撇嘴,当初跟着石越时已经是校尉了,晃来晃去又回到“老岗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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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校尉官职已经不小了,为兄也只是步兵校尉。”吕光瞪大眼睛诧异道。
“哈哈……这小子刚才还一脸谦虚之态,没想到此时倒嫌官职小了?”
“哈哈……”
一路舟车劳顿,到达长安时已接近傍晚时分,苻融已先期抵达长安进入了宫中面君,窦冲与吕光安顿好众将士后也进宫去了。而冯雁等人只好在营寨睡了一晚。
第二日,全军将领集结大帐,大都督阳平公苻融宣布,左将军窦冲、右将军都贵,步兵校尉吕光以及数名校尉包括冯雁等人同去朝堂面君接受嘉奖。
作为步兵校尉的参军是个什么等级,冯雁不知道也没问过,跟随众人到了朝堂,只见苻坚正坐在龙椅之上,头戴白纱帽,上身穿玄色宽袖长衣,外套黄色冕服,朱色下裳,白玉珠为御悬彩色组缨,脚踏绘有赤舄章纹的布靴。腰间盘有玉带、佩绶。
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分列两班,手持笏板。冯雁饶有兴趣地看向各位文武大臣,心中暗自意淫。
“这家伙看着像奸臣,这家伙面色和善倒像是忠臣,嘿?这家伙看上去飞扬跋扈定是皇室宗亲……”
苻坚见众人来到遂笑意吟吟地点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