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雁哀叹一声,不管怎么劝,这位帝王总要绕到攻打晋国上来。
“哎,接着劝吧。”感慨一声冯雁再次说道:
“万事俱备方可征伐,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何缘由发动战争,是否正义?是否为百姓所期?是否利国利民?不如潜心发展,造福百姓,和平共处,自得其乐……”
“哎,不说这个,你且说说方才之宇宙天空是否也有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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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吧,但不知为何,过去,现在,那怕是千年之后,这些天外之人亦不肯面露真身,难道有难言之隐?”冯雁自顾说道。
“千年之后也不曾露面?”苻坚更加迷惑。
“嘿嘿,口误……”
二人从学宫谈至龙辇,从龙辇谈至皇宫,又从皇宫谈至内堂,冯雁本想好好参观一下长安皇宫的景色,无奈苻坚始终拉着自己的小手,分身不能。同时心中始终担忧,别被这家伙忽悠到床榻上去!胡人对男女之事的态度实在不敢苟同。
被带至皇宫后,冯雁与这位君王又畅饮了一番,二人皆感欢畅。
冯雁觉得再这么聊下去,说不定就要拜把子了,于是起身告辞。
苻坚虽感意犹未尽,但也不好拉着一名学子相谈一天,于是点头应允。
走出内堂,在一名宫人的陪同下,冯雁边往外走边观赏皇宫内景,只见入眼之地,有多处殿阁巍然屹立,殿阁多以木制,而且大都以清香名贵的木兰为栋椽,以纹理雅致的杏木作梁柱,屋顶椽头贴敷有金箔,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装饰着鎏金的铜铺首,并镶嵌着各色宝石。回廊栏杆上雕刻着清秀典雅的图案,窗户为青色,雕饰着古色古香的花纹。前殿左为斜坡,以乘车上,右为台阶,供人拾级,础石之上耸立着高大木柱,紫红色的地面,金光闪闪的壁带,间以珍奇的玉石。除此以外更有亭台楼榭,奇花异草,山水沧池布列其中。
“好一派皇族气息!”冯雁不由感叹。
出了皇宫,冯雁顿时发愁起来,方才来时乘坐的是苻坚的龙辇,坐骑尚在学宫。
“走过去吧!”冯雁摇头笑道。
“大人,可是无坐骑可乘?”送出冯雁的那名宫人问道。
“正是。”冯雁哑然答道。一路上这名宫人像是影子一般默默无语,没想到出了宫门倒开口了。
“呵呵,小人名叫周林,以后大人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吩咐。这就为大人牵一匹马过来。”
“哦?这个……不方便吧?”冯雁疑问,宫中的马匹还能借给外人?
“无妨,大人请稍后。”说完,周林返身进了宫中。
这名宫人是苻坚身边的近侍,从没见过与天王同乘龙辇之人,对冯雁深感好奇。不过好奇之余可断定冯雁定是不凡之人,所以刻意交好。
不一会,周林牵马出来,把缰绳递给冯雁。
“多谢这位公……多谢多谢。”冯雁也不知给如何称呼此人,叫公公合适吗?不知道,随他去。
冯雁拜别周林后急忙赶往牧场,此时天色早已昏暗下来,冯雁快马加鞭疾驰而去。
到了牧场,冯雁召集十八侍卫及刘袭、老梁、爷爷等人仔细商谈。
冯雁将吕光欲带自己平叛一事告知众人,众人皆感惊讶。
“教头,咱们是晋国的军士,为秦国而战合适吗?”刘袭疑问道。
特务排长赵谦眼睛一亮笑道:
“队主,这有何不可?咱们不是攻打晋国,而是前去平叛。”
“难道秦国混乱不好吗?”刘袭再次疑问。
“嗯,队主之言倒也有理,秦国混乱对我方有利。”赵谦连连点头。
冯雁笑了笑问向众人:
“我等来长安的使命是什么?”
“打入其内部。”
“探查敌情。”
……
“对呀,跟随吕将军平叛不正是潜入敌军营的最佳时机吗?”
“哦,原来如此!”
“有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