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掌猛地插入脑袋内，快速地搅动着。

李秋夜故技重施，打算使用“吞源手”将这群心魔揪出。

然而他失败了。

在“吞源手”插入脑袋的那一刻，那些声音变得极其微弱，如同耳鸣。

而李秋夜无论怎么搅动，怎么翻找，乃至脑花都掉落一地，可仍然没有心魔的踪迹。

“死哪去了！？”

李秋夜无奈地抽回双手。

可就在他抽回之后，声音又回来了。

“废物，呵呵呵……你就是废物啊，李秋夜。”

“任凭你能量再多，你也找不到我。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桀桀桀……”

李秋夜看向完全成型的黑色巨龙。

黑色巨龙与周边的空间，亦是处于虚实之间，仿佛一会消失，又一会出现，像是包裹上一层闪动的模糊特效。

“虚实之间。就连这心魔也是么。”

李秋夜眉头紧锁，眼中的暴戾之色开始涌现。

“呵呵呵，你明白了又如何，你是杀不死我们的。就连我们的本体你都无法触摸。”

“李秋夜，为何还执迷不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想拯救世界吗？不要抵抗，快与我融为一体吧！”

心魔吵闹至极的尖利声再度回荡在脑海。

“闭嘴！”

李秋夜冷声道。

由于心魔的存在，他的能量无法完全运用，就像是一团浆糊揉在一起，难以调控。

……

“心魔出现了！”

上官怀仁脸上露出担忧至极的神色，

“不止是天道苍龙，心魔也是极其难缠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被其侵占躯体。”

“他竟然插进自己脑子里搅动……，这……这有用吗？”

看见李秋夜那直接却且血腥的自残场面。李灵运倒吸一口凉气，露出诧异之色，

“炼虚修士是有一定自愈力，但这也太离谱了，会留下暗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