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结之余 ,又有些后悔。
早知道,他就不去衡王找茬了。
“令牌呢?爹你快把南叔给的令牌拿来我看看。”
“哦,好。”
崔健找出令牌递给儿子。
崔铖拿着令牌反复观察,终于在令牌右下角,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宋字。
“这……是宋今晏的令牌?”
“应该是吧,皇上前不久不是让他统管五城兵马司么,是他的令牌也不奇怪。”
“可南叔怎么会有宋今晏的令牌,爹你就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而且南叔只是爹的长随。
是怎么背着他们跟宋今晏扯上关系的。
“这……我当时不是想着,宋今晏跟衡王向来水火不容,若真能借宋今晏麾下的人马揪住衡王违抗圣命的小鞭子,我们就赚了嘛。”
可谁能知道,这把火最后却烧着了他自己呢。
崔铖又急又气。
气父亲一把年纪,却依旧拎不清;急衡王尚且不知这事还有宋今晏的手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爹以后真的只能赋闲在家了吗?”
崔铖咬牙,“若爹不想崔家百年基业毁在你手里,就谨遵圣意修养。至于崔家,我会想办法守住的。”
“那行吧,崔家以后就交给你了。”
……
羽衣坊
孟书瑶气势嚣张的拍下一摞银票,“刚才说的那些东西都给本夫人包起来。”
掌柜语气温和地劝她,“夫人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月娥也低声提醒她,“夫人,这套头面确实精致非凡,只是咱们现在……”
“啪!”
不等她说完,孟书瑶便甩了她一巴掌,“连你也开始瞧不起我了?”
月娥捂着脸解释,“不是这样的,夫人,如今府中情况不好,咱们得留些银票在身上,以防急用啊。”
孟书瑶冷哼,“你懂什么!本夫人又不差这点小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本夫人很快又有银子进账,又不差钱。”
月娥劝说无效。
孟书瑶义无反顾,将刚看中的那套价值九万九千九百两的珊瑚头面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