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此时已接近午时。”
“什么?”
鱼闰惜从榻上弹射起身,腰间忽然传来一阵酸痛,又重重跌坐回了榻上。
沈锵生起气来,真是不把她当人,她轻叹息一声,在心中暗自诽腹,怎么就寻不到时机弄死那该死的男人呢?
“夫人,快些起来洗漱,用午膳吧。”
“知道了。”
“那奴婢这就去唤人给您备洗漱的东西。”绿萝说完就要走,陡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言道:“夫人,今早侧妃娘娘来寻过您。”
鱼闰惜面色一惊,挠了挠头:“怎么没有人通报一声?”
“奴婢本欲告知夫人,忽然又想起王爷今早出门前,曾吩咐奴婢等人,莫要前来打扰,所以……”
鱼闰惜一脸愁态,不知沈锵昨夜是否替她去送了礼,昨夜回房躺下没多久,沈锵便回来了,那点时间,想来是赶不及去洛非嫣院中的。
“王爷可有去侧妃院中?”
“奴婢未曾瞧见,应当没有。”
“那礼物……”
“是给侧妃娘娘的生辰礼吗?”
“你知道?”
“好像让梅红去送了。”
鱼闰惜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用过午膳后,鱼闰惜原打算去洛非嫣院中,奈何突感腰酸背痛,昨夜又未休息好,身心疲惫不堪,当即决定回房小憩一会,午休过后再去探望。
谁料才进卧房躺下,绿萝便前来敲门通报,洛非嫣到访,此刻已至外屋。
鱼闰惜草草收拾一番,出了卧房,至外屋相迎。
“妹妹。”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可用过午膳?”
“才用过膳食,想着出院门走动一番,以助消化,是否打扰妹妹歇息了?”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