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抒玉一路吻上他的脖子,轻慢又缠绵。
他仰着头,脖子上的酥麻从脊椎传遍了全身,“错了…娘子……”
南容宣按着她的手,克制着浑身血液的沸腾。
这是马车——马车——!
他不能!
不可以!
他拧着眉,喘息道:“娘子,我真错了。”
李抒玉舔了下嘴唇,缓缓抬头,对上那双同样情动的眼。
青年低声求饶:“好难忍。”
“不能继续了。”
……
马车停在荣王府后面的小门,只见马车里先下来一个女子,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随后,一个鬓角发丝稍乱的青年,顶着一个歪掉的木簪,从马车下来,脚下生风般疾步闪进王府。
李抒玉刚进院子,见舒儿站在门口正等着她。
“姑娘,不鸣山传信来了。”
李抒玉惊喜地接过信,信封上是琼舟的字迹没错!
她刚拆开信,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哎——南容宣!”
青年抱着她,二话不说往房中走去。
门嘭得一声关上,舒儿眨眨眼,不明所以:“难不成姑爷生气了?”
“本来姑爷就不喜欢萧公子和姑娘走太近。”
不行!
她得去救姑娘!
舒儿刚闷头往里过去,被一人揪住了衣领。
“咳咳——!”
舒儿捂着脖子回头,白渊站在她身后,弯着狐狸眼笑眯眯道:“舒儿,大人办事,小孩别掺和。”
“可是——”
白渊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拎着她往后院走去。
…
房中帘纱飘然,激起一场微风。
那封信飘落在地上,上头只有寥寥几字……
“不日赴湛,亲见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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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荣王府
“王医正,如何?”李抒玉收回把脉的手。
“王妃身体康健,估计是舟车劳顿,一时没有适应罢了。”王医正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