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嘴角溢出鲜血,闷声咳嗽了两声。
段知节见他不说话,用刀狠狠碾在那人的伤口之上。男子死死咬住牙齿,不发一言。
“我要见你家世子!”那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段知节和白溪对视一眼,白溪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想提要求?”
段知节偏头对白溪说道:“直接了结算了,反正他也不是那夜的人。”
地上的男子猛然狂暴起来,奋力挣扎。
段知节直接将那人的两个胳膊卸了,那人痛得冷汗直冒。
“不是说想见世子?那就乖乖在这等着!”话落,段知节蹲下来将他的下巴也拧到脱臼。
白溪收回长剑,双手抱于胸前,走上前又狠狠踢了他一脚,啐道:“臭虫一样的东西!”
“可不就是臭虫吗?这么些年一点长进没有,派来的玩意儿都是这种捏一下就碎掉的东西。”段知节十分嫌弃地开口。
自从荣亲王去世,从他被派到世子身边开始,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大大小小的刺杀已经多得数不清。
唯有上次,很明显混入了其他势力,让世子受伤,而他险些没能回来。
无论如何,世子的安危和南猎军,他段知节都要好好的替荣亲王守护着……
南容宣长腿刚迈进第三室,院中那人趴在地上已经被折磨的够呛。
“世子,怎么处置?”白溪问道。
南容宣眉峰轻挑,驻足了一会从头到脚打量了那男子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直接掠过他进了屋子里,“送去礼狱司,就说抓到个擅闯天学监的强盗。”
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似的。
“是,世子。”白溪朝着南容宣的背影双手抱拳道。
段知节跟着南容宣进了屋子:“世子,这人身上的伤口根本就不是世子的飘绿所划出来的伤口,他是有人送过来顶替混淆视线的。”
“去盯着杜越兰。”
“是,世子。”
南容宣缓步走到窗框旁,一股寒风肆虐进来,微眯了眯眼。院中的白溪将那男子的舌头割了下来,双手的筋脉也直接给挑断。南容宣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淡:“又要下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