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羡之刚一入座,就听旁边唉声叹气的,闻声看去,正是昨日那宋澄。
“这是怎么了澄兄?你祖父骂你了?”乔羡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宋澄无语地撇了撇嘴:“我祖父一会儿骂你的可能性更大!”
“……”乔羡之嘴角笑意一僵:“呵呵……”
“唉……这谣言到底怎么传得?”宋澄一手支额,一边摇头。“明明棋局未定,就说我已经输了,回去和祖父解释,还被他嘲讽这水平十岁小儿都没眼和我下。”
前方“十岁小儿”回过头,认真道:“非也。”说完,就回过头去。
宋澄一呆。
“啪!”后方一声木板拍桌子的清脆响声,瞬间让嘈杂地课堂落针可闻。
众人回头,发现不是本该来上论道课的宋夫子,而是监长。
监长手持教条,面容严肃地站在南容宣课桌面前,方才那声巨响,正是监长手中木条的杰作。
南容宣不慌不忙地坐直身子,懒懒散散靠在椅背上头也不抬。
监长抬手用教条指着前面:“到第一排去。”
南容宣提起旁边的书箱,穿过众人的目光,坐在了南淮景前面的空位上。
下一刻,南容宣又趴回了桌子上。
监长这次居然什么也没说,走到前方的台子上,面对大家,缓缓说道:“还剩一刻钟上课,借此宣布一件事情,经天虔司推演,今年将会提前迎来大雪。”
此话一出,下面一片欢呼。
“所以……”监长扫了眼下面,残忍地宣布:“十二月初将进行一次元考,过者,相安无事;未通过者,来年就让各位家主过来送你们上学吧。”
“啊……”上一刻的欢呼雀跃,这一刻的惨叫哀嚎形成鲜明对比。
“静!”监长吼了一声,见学子们安静了一会,后看向李抒玉和南昭敏道:“你们两个,这次不参与排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