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回过头,又拿出二张银票,恭敬递给宋徽宗道:“宋君,在下素来爱恨分明,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当做你的酬劳吧。”
宋徽宗也不推辞,拿过银票揣入怀,眼下非常时期,他太需要钱了!
金兀术神态略略一变,朝粘罕、纳合斡鲁递个眼色,笑笑卷起银票纳入怀兜。
粘罕兴趣索然,谓叹道:“好端端的茶局雅兴,无端给疯狗搅黄了,元帅,再坐亦已没有兴趣,不如我们回去吧?”
金兀术感同身受道:“也好,走吧。”三人皆离座往外走。
临至厅门,正在和店小二打扫客厅的巴鲁掌柜忽然开声问道:“金元帅你们今晚不留下来吗,卑职给你们弄来的三名鲜美色,在楼上面的房间等你们呢。”
经过刚才之事,金兀术心里十分讨厌巴鲁掌柜,便信手抓起一张板凳猛力照他打过去,骂道:“去你妈的鲜美色!”
巴鲁掌柜急忙塌腰缩颈闪躲,长板凳“呼”的从头顶飞过,“砰”打在墙壁上,断裂几截!
巴鲁掌柜吓得浑身震颤,不敢再说半句!
金兀术、宋徽宗、粘罕、纳合斡鲁不再理会巴鲁掌柜,一前一后走出厅门,解开马缰,飞身上马朝城头城跑去。
杨再兴、宇文煜以为巴鲁掌柜急赶马车,又要耍弄什么名堂,因此放心不下宋徽宗,故一直徘徊在原地眺望“凌柳飞墨”酒楼。
这时见金兀术等和宋徽宗策马跑岀“凌柳飞墨”酒楼奔向城头城,他们望着宋徽宗远去的身影满怀怅然,更多的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