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陆逊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忧,
“你不会是想耍无赖吧?!”,
“我就耍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嘿!”,
陆逊咧嘴一笑,
“我虽然自幼钻研兵法,但君子六艺也算精通,这么说吧,真要论起武艺,我可不会比公瑾先生差上多少!”,
“我可事先警告你,我在和你讲道理,但如果道理讲不通,其实我也略通一些拳脚!”,
“好好好!”,
李忧轻笑一声,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要是想和我聊拳脚,那我可就要和你讲道理了!”,
“行啊!”,
听闻这话,陆逊也不再拧自己的手腕,而是轻声说道,
“伯川先生,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非战之时,我负责管理三军大小杂事,这一点没问题,身为统帅,这一点自然是不可推卸的!”,
“但是到了战时,你也不用我,还让我留守后方,你这么搞,我和那负责屯兵的于文责岂不是没什么分别?!”,
“还是有分别的,他是被活捉的,你是自愿......”,
李忧话说一半,突然感受到了那陆逊眼角的杀气,于是,自觉十分理亏的李忧立刻话锋一转,改口说道,
“咳咳......”,
“我觉得伯言所言确实在理,身为统帅,常年留守后方确实也有些好说不好听,”,
“这样,若是你能在两年期间把刚才提到的军中所有问题都解决,那这次大战,说什么也要让你陆伯言拿到军功!”,
“好!”,
陆逊刚刚答应下来,一旁的荀攸却冷不丁的看向李忧道,
“伯川,”,
“当日在荆州时,我在文若手底下失利之时,你曾对我说过,现在不是时候,等到停战之后,自有必胜之法!”,
“现在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也可以说说了?”,
“当然!”,
李忧颔首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