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又咽了下口水,指着纸上的一条继续问道,
“让人带着他去坊市中织席贩履,这又是骂谁呢......”,
“哦......这个也是我精心考虑过的!”,
李忧双手一合说道,
“玄德公,虽然有句老话叫做虎父无犬子,可纵观历史兴衰,就像那二世而亡的胡亥,都足以证明,虎父大多都是犬子,玄德公可知道为何?”,
“还请伯川解惑!”,
“嘿嘿!”,
只见李忧轻声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因为没有危机感!”,
“危机感?”,
刘备有些不解的看向李忧,后者自然也不会多卖关子,
只见李忧耐心的解释道,
“玄德公白手起家,打下如今偌大的一片基业,但阿斗可不同,说句不好听的,他生下来就是天生的好命,只要玄德公和我们还活着,他就是绝对的衣食无忧!”,
“在这样的条件下,就算跟他说在如何大的道理,他也是听不进去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亲身经历过,不去经历百姓的生活,如何能哀民生之多艰?”,
“有的道理,说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如让他亲自去体会来的实在,所以我想让一些脸生的面孔带着阿斗去民间织席贩履,自己动手自己赚钱,赚到的钱都是他自己的,”,
“玄德公大可以让平日的饭菜清淡一点,他想要吃的好一些,就自己去赚,而且让他从小就能够有自己的一笔金库,既能磨砺他的性格,又能增强他的自信,实在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这......这不是重点吧......”,
刘备有些无语瞥了一眼李忧,
“伯川啊,虽然自古以来都认为商人轻贱,但我自己就是如此起家,所以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我也都能支持,只是就算要让阿斗去坊市之中自己想办法赚钱历练,生财之道处处都是,也没必要非得织席贩履啊?”,
“单说一个甄家所掌握的行商之道,就能让阿斗学上好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