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她说中了。
我心里好慌,从来没有这么慌过,像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我整个人酸软无力,只有心跳得格外的快,我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脑中薛靖的记忆在叫嚣着,我觉得我快崩溃了。
女人一把按住挣扎起来的欧阳秦,冷淡道:“言归正传吧,我来告诉你,欧阳明责是怎么死的。”
女人金身的长发落在惨白的皮肤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她的左肩我隐约看到一朵黑色的蝴蝶兰。
女人缓缓开口,说出一段蓝林视角且不存在我记忆中的故事:
新纪27年12月,大雪纷飞的季节我从前线那吃人的血窟回到了阔别两年的首都,脸上贴着绷带,右脚还带着伤,可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养伤。
一个月前,国立研究所正式向议会递交了“冰冻计划”申请书,一个月内各种手续全部办好,待我知晓时送我回首都的飞机已经停在了我面前。两年前议会没有得逞,这次他们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借着我在前线分身乏术,紧锣密鼓的把一切都办好,让我再次心寒的是格力格对“冰冻计划”也是支持的。
想到此处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飞机缓缓停住,两名护卫兵一左一右的抬着我的轮椅,将我抬下飞机,抬到欧阳明训一众人面前。
两年没见,欧阳明训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不再似以前那边喜怒表于脸上,面上只带着礼貌的笑,朝我微微点头致意道:“蓝林少校,欢迎回来。”
我朝人群看了看,发现明责和浮生都不在,议员也都不在,只是派了自己的秘书或代表,但都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说话的意思。
“欧阳二公子,好久不见。”我礼貌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欧阳明训皮笑肉不笑,道:“会议已经安排好了,就等蓝小姐了。”
这会议定然是和冰冻计划有关,我现在身上的伤还痛,连夜坐飞机也是累得慌,就想好好休息,不想见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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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再说吧,今天我累了。”我不想理会欧阳明训,兀自操作轮椅朝家里的车走去。
徐敏敏微笑的站在车旁,热情的朝我鞠躬道:“欢迎回来,老板。”
“蓝林,你以为首都还是两年前那样任你横着走吗?”欧阳明训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的轮椅,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