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逍遥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决斗,让人知道我们其实关系并不好,简直水火不容,不共戴天。”
张素素说:“那我一脚就把你踹翻了,还决斗个啥?呵呵。”
何逍遥说:“一脚把我踹翻,那也未必,说不定要两脚。”
张素素哈哈笑起来。
何逍遥连忙止住,说:“别笑别笑,笑太大声,等一下又把别人招引过来,说我们有说有笑,情投意合。”
张素素掩嘴,好像真的挺担心。
何逍遥说:“要么这样吧,你去找一个别的男子,或者我去找一个别的女子,假装要好,这样谣言不攻自破。”
张素素说:“净出馊主意。我去找别的男生假装要好,那别人不是又开始说我跟别的男生,你也一样。再说了,人家会说我们两个变心变得比变天还快,朝三暮四,影响名声。”
何逍遥说:“我倒是无所谓,一个杂工的人家都说我高攀你了,对你可能影响更大一些。”
张素素说:“算了不说了。对了,你会医治肺病么?很重的那一种。”
何逍遥说道:“严重肺病,那要看具体情况,也不一定能治。首先那病得是可治,第二是那病得要我会治。可以看一下。”
张素素说:“我叔叔张天明,数月前就病了,而且刚刚开始还只是咳嗽,后来越来越严重。仙医馆的人看过了,可是也没有什么好转。”
何逍遥说:“仙医馆对于经脉的堵塞或者受损,治疗效果非同一般,而且是极快速治瘉。那就说明病不在经脉,可能在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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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素说:“是的,仙医师也是这么说,可是不管怎么说,就是没有治好。”
何逍遥说:“你叔叔张天明是不是公学馆张馆长?”
张素素说:“是的,你认识他?”
何逍遥说:“我一个杂工怎么能认识他,只不过当时是他与孟道然谷主一起去我们村招录我们并且接我们上山,有过两面之缘。”
张素素喔了一声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往这边跑,就是这个原因。”
何逍遥说:“我看过他的面容,他的面容和手都是偏红色,想必修炼比较霸道的偏阳或者火的功法?”
张素素说:“是的,他是练跟火有关的功法。你看一眼就知道了,你对功法很熟悉吗?”
何逍遥说:“我一个杂工哪懂什么功法,我只略懂医术,从医理分析。他练这个功法练得火太旺了,心火烧。兴许是火克金伤了肺。”
张素素眼前一亮,拉着何逍遥的手摆动着说:“哇,你只看过他一面就知道他患了什么病,果然厉害。你一定有办法治好他!赶紧帮帮我救救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做牛做马?这么美丽的仙子,做牛做马太浪费了。
何逍遥说:“你别激动别紧张,我也不一定能够治好,我跟你过去看看吧。”
打扫卫生的事情就交给李大海了。
但是李大海偏要跟着一起去,说:“你们两个狗……噢不,年轻男女牵着手大摇大摆、招摇过市,更让人怀疑、流言满天飞。”说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张素素说:“那就赶紧打扫吧,打扫完一起去。”张素素一把夺过何逍遥手里的扫把,扫了起来。
何逍遥心里感叹,果然就是做牛做马。
一个三星一个四星修为的人干起活来就是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任务了,三个人匆匆跑向张天明的府邸走去,一刻钟就到了。
张天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已不怎么咳嗽了。
何逍遥示意李大海往后边站。
张素素说:“叔叔,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大夫,何大夫,给你看看诊。”
张天明知道她一片孝心,点了点头说:“好,那就帮我看看吧!”心里却无信心。
何逍遥把了把脉。右手寸脉很弱很沉,但是左手寸脉比较急数,关脉弱,身体发烫。
应该是心火上升太旺克金,伤及肺部,未能及时痊愈,拖了日久越发严重。肺里充满了浓痰,郁结内热有火。
肺阴损伤,但是阳明又有点弱,这个病不好治,阴阳两病,补阴则阳更病、补阳则阴更伤。
但是看他症状主要是肺伤并严重危及生命,必须先要清肺。
于是何逍遥说道:“张仙子,情况与我跟你说的有点类似,但又有点不同,他身体里面还有别的部位,也比较弱,可能是因为久病影响了其他部位。”
张素素着急的说:“那怎么办?有办法治好吗?”
何逍遥说:“当务之急,要先试一下,先治肺病。因为这个病拖了很久,已经非常严重危及生命了,再不治,可能无法回天了。”
张素素说:“那就按你说的先治肺病吧。”
何逍遥说道:“可是现在要清肺,可能会造成他腹泻。要密切注意,这种情况随时跟我说。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张素素说:“好的。”
何逍遥说:“那我回去收拾点药,看一下我的药够不够,如果不够还得上山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