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太久难受,反正这些事情也不需要体力,坐在家里就能解决,我帮厉锦天看看,他最近状态不太好,我怕他一个不留神,把东承弄没了。”
苏清婉亲了夜寻脸颊一口,继续办工。
夜寻收紧了胳膊,唇贴在她脖颈上。
“东承,就这么重要?”
“嗯。”那是厉锦天的心血,也是她的心血。
如果不能毁掉,那就让他成长成一棵撑天大树。
“比我还重要?”夜寻从亲开始啃,不轻不重地咬了苏清婉一下。
苏清婉吃痛,丢下笔,转头对着夜寻微笑,“不,你最重要。”
夜寻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她腿上,“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苏清婉怕他吃醋,更难哄,先听着。
“现在上床躺着休息,我要盯着你。”
夜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你现在年轻,操劳看不出什么问题,年纪大了,这里疼那里疼怎么办?我是很害怕你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苏清婉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能和他硬杠。
“那我休息。”她乖乖地躺在床上。
夜寻就睡在苏清婉身旁,把她搂在怀里。
这些天他不放心孩子,每天晚上要起来好几次去看孩子。
如今搂着婉婉,就有些犯困。
“夜寻,厉锦天说让我出国去解决外面的麻烦,你怎么说?”
要睡了的夜寻听见这句话,猛地睁眼,“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说的,具体哪天执行,肯定是要坐完月子再说。”
苏清婉虽然相信科学,更相信老祖宗留下的习俗。
不管如何,一个月月子,是要坐到的。
“东承没人了?要你去?”夜寻转身看着苏清婉,“不要去。”
“东承有人,但是其他人去,基本上,都是有去无回。”
当然,如果苏清婉不是有无人机傍身,也是这个下场。
“婉婉,你既然问了我,我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夜寻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