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意把剑放到狼崽的背脊上,冰凉的剑气让狼崽的血液都凝固起来。他僵在原地,像个木偶一样。
北陆有一种刑法。拿刀顺着脊椎骨推下来,这种刑法比千刀万剐还要疼痛。受这种刑罚的人,受尽折磨后,才痛苦死去。
“老鱼,问对面,接不接受商讨?不接受,我就杀了这头狼崽……”
老鱼朝对面讲了几句北陆后,对面也回了几句。老鱼对唐云意摇头。
唐云意“呵”了一声,热气从鼻孔里出来,立刻变成一团白气散在空气里,“我已经在附近埋了炸药,既然他们不同意商讨,那就同归于尽”
老鱼又说了几句,对面突然躁动了一下。
“他们说,你出战,打赢了就有资格商讨”
唐云意翻了一个白眼,“那就来,自动送上门的肉,焉有不食之理?”
双方各自出战一人,在两军之下,高坐在马上的他们仿佛两座对峙的悬崖峭壁,孤高清冽。
两人一人手持剑,一人刀。唐云意看不清对方,对方同样看不清他。
双方几乎没有任何交谈,一上来就开打。对方的马匹明显比唐云意高大,冲过来的时候,他胯下的马匹竟然惧怕的往后退了一下。
他又气又恼,用力抽打马匹。对方的马匹像奔驰的犀牛冲过来,马上的人在一米处突然侧翻下马匹,一手跨在马鞍上,一手挥着刀。
刀光闪灭,唐云意胯下的马匹被砍断四蹄,唐云意没有任何反击,在胯下马匹被对方的马匹掀翻的同时,忽然从马上跃起来。他的马被撞飞出去,而他被一双手从空中拉抓双腿,用力的砸到地上。
这一砸,砸得他有些晕乎乎的。对方的实战经验实在太丰富了。他几乎猜不到对方的招式,对方的动作很迅速,让他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