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分,一人一半,谁也不吃亏。”于兴平说着就去撕于兴和手中的字画。
“两位不要冲动!”
茅一尘还想劝阻,换来两兄弟“同仇敌慨”,“不用你管。”
泛黄的宣纸,哪能承受得住两人撕拽,断成两截,一张薄绢从字画的夹层中飘出。两人扔下手中字画,同时去抢地上的薄绢。
于父不久前离世,也是那之后,两兄弟开始闹分家,可除了这间店面,两人再也没找到值钱的东西。他们之所以挤在一家店里,闹得生意做不成,就是以为父亲将家产藏在那里了。
一番争抢后,身材壮实一些的于兴和抢到了薄绢。
于兴和看完薄绢上的内容,无关金银,苦着脸说道:“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啊,看都看不懂。”
“小时候,让你好好读书你不读,现在作难了吧。”于兴平一把夺过薄绢。
于兴平盯着薄绢看了半晌,眉头紧蹙,沉默不语,一旁的于兴和冷嘲道:“你读的书多,读出些什么来了?”
于兴平臊得脸红,把薄绢塞给于兴和,“就平平奇奇的两句话,没什么特殊的意思。”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看看,说不定能帮得上什么忙。”
茅一尘在一旁看了半天干着急。将薄绢藏于字画,怎么可能平平无奇,没有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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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兄弟的家务事,就不麻烦你了。”于兴平不愿让外人看到薄绢上的语句。
“让人家看看又怎么了?你看了半天了,不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是这薄绢上写的真是阿爹留给咱们的东西,找不到不也是白搭,”兄弟阋墙,于兴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