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弘历手中的剪刀,阿箬也剪下了自己的头发,说道:“元寿,我亦然!”
两人将自己的头发装进了荷包中。
昏黄的灯光下,因着两人过近的距离,周遭的气息都觉得暧昧了不少。
因为忙碌,已经许久没有亲近过的两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显得有些情不自禁。
弘历缓缓靠近阿箬,强烈的进攻,让阿箬只能双手扶着身后的桌子,被动的接受着弘历的进攻。
这一夜,床’吱吱呀呀‘的响了一夜。数次想要推开弘历的阿箬,都失败了。
翌日,醒来的阿箬看着外面的太阳,刚想动一下,便感受到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感。
想到昨夜的弘历,阿箬恨不得想将弘历打包去书房。
“夏半!”
听见自家福晋的声音,夏半连忙进了室内。
“福晋。”
“我要更衣洗漱。”
收拾好的阿箬走出房间,疑惑的问道:“怎么不见永承和嘎鲁玳?”
“回福晋,王爷说,两位主子已经三岁,该开蒙学习了。今晨,便将两位主子带去了前院。”
“走,我们去前院瞧瞧,今日在前院用膳吧。”说完,阿箬便带着弘历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