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臣贺逢圣道:“皇上不可如此任性啊,臣听闻吉王府这些年只是救急流民兴办义学,吉王父子并没有任何违制之处,长沙布政使堵胤锡也说吉王目前无叛逆之心,如果逼反了吉王,那湖广就真的乱了,”
朱由检怒斥:“无叛逆之心何来数十万兵,无谋反之意如何大练精铁。我看堵胤锡已经被他们收买了。”
“皇上都能招降反贼叛逆,为何容不下宗室藩王,吉王府若真有反意,他又为何不藏拙隐瞒实力,”
“那我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做大,我还能做什么?”
首辅张至发劝谏道:“皇上只需派宗人府去长沙吊唁,再让吉王世子朱慈灶袭封第七代吉王,则万事皆无,”
“我若不让他朱慈灶袭封呢?”
诸阁臣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再劝下去,皇上还是太年轻啊,他离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还是相差甚远。
回到长沙吉王府,此时的国王正殿正躺着一口比民间稍大一口薄官,吉王府没用黄肠题凑,没陪葬什么值钱东西。
这是吉王朱由楝自己的遗愿,他早写好了遗嘱安排好了后世,他言明鉴于王公大墓皆逃不过盗墓贼光顾叨扰,索性用民间薄葬,至于陪葬品,吉王府现在是真的空空如也,所以只挑了几件吉王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