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张着嘴眼看着老薛慢慢离开。
“我总觉得他是在骂我呢”
什么叫老师没教,书上没写。这些东西是他能够说三道四的吗?
书籍和试卷那就是鸡和鸡蛋的关系。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
李念挠了挠头,头发还是短一点舒服,尤其是夏天。
他机械性的坐在沙发上,熟练地从兜里掏一根烟出来点上。
老薛说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讲熟悉又陌生。
‘书上没有的不讲,这段不考、不用讲。了解一下就行’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完了九年义务教育和三年高中生活。
平庸的成绩上了一个平庸的大学,之后又遇到一群混毕业证的室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毕业那年李念本以为他会正常的找个工作来继续他的下半生。然而老天却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大病一场,
这一病就是近两年。
他眼看着父母为了他低声下气的四处借钱,想让李念自己开一个小店。
于是他就这样在家里的五线小城市开了一个咖啡馆。
嘶~
算上在武道世界漂泊的时间,他一晃已经离开近五年了。
李念苦笑一声,此刻他就坐在沙发上,想着曾经的一切。
在这一刻他回忆着似水流年的青春。
他记得太子朱标有一位名叫宋濂的老师,对方有一篇加入教材的文章。
《送东阳马生序》
同舍生皆披绮绣,略无慕艳意。
如果宋濂真的不在乎怎么会记了这么多年。甚至连左佩刀右配容臭都记得清清楚楚。
考编时才明白《范进中举》,恋爱时才明白《氓》,谈婚论嫁时读懂了《孔雀东南飞》。
白居易曾下‘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教育具有严重的滞后性,只有当你真正理解文字意义的时候才达成闭环。
学生时代出现在教材上的作品没有一篇是充数的。如果不是为了赶路,语文将是最美的学科。
我们学习了无数篇词藻华美的文章,到头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