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家如今状况的祸根之源……几十年来种种变故,皆因此而起。”
青年已然听得惊怔。
见他恍然垂眸,若有所思,张海客也不在这个沉重的话题过多停留。
还是那句话,记忆能逐步恢复,就是好消息。
逼迫过急,说不定会造成反效果,徒自惹人不喜。
他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左右人已经在眼前,徐徐图之就是。
“其实去年,我就打算过来一趟的。”眨了下眼,他重新说起之前的事情。
“只是前两年港城回归,局势紧张。一个族妹当时不小心失手伤人,进了监狱,多方疏通,也只提前到了明年……就一直没腾出手,今年大致都安定了下来,才决定走这一趟。”
闻声,已经平复许多的张海楼,却是很不给面子地嗤笑一声。
要说日常,他的情绪并不会如此外露。
只是,一想起就是因为那种不要脸亲戚的肆意妄为,才导致老师失踪几十年,顿时就恨得牙痒痒,几乎按捺不住心中怨愤。
此时见自家老板仍旧凝眉沉思,仿佛还在尽力回忆,不动声色上前一步,轻轻撞了下人的肩膀。
“老板不知道,张海客在港城,简直养孩子上瘾了。”
他用悄悄话的语气,和正常的音量,毫不客气地吐槽起来:“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突然硬起心肠,把人都甩下自个跑回来的。”
青年微微挑眉,扫来的视线,隐隐带了些许好奇。
“这样啊,海客,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