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名强者无缘无故的帮助你时，要考虑的不是他的善心，而是动机。

沉默了片刻的丹恒回想到自己在战斗过程中突然发生改变的不朽力量，再结合凌空此时手中的龙丹，他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凌空，不朽命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听三月七她们说，你中途离开过一段时间。”

接过凌空手中带着龙纹的丹药，白露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蕴藏着何等恐怖的不朽力量。

可是龙祖...不是已经陨落了吗？

“丹恒，你这一世可能不太清楚，不过白露，你应该有听闻龙师教导过吧？如果没有的话，那龙师已经可以辞职不干了，关于天渊万龙之祖的故事，白露，你知道多少？”

听到突然就要考自己问题，白露愣了一下，开始不断的回忆自己的龙师之前有没有跟自己说过。

“好像...好像...提到过，龙祖从宇宙之初就在寻找「存在」的意义，在持明族的记载中，龙祖是最古老的星神，比补天司命克里珀更加的古老，并且在更遥远的星系，还存在着另外两支龙裔，只不过没有持明族那般数量。”

“看你就是没好好上课，你们的龙祖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后，其化身为了万千龙裔，以全新的姿态存于宇宙之间，但这并不算陨落，持明族依然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故乡，使用持明力量，但是一切都改变时，是哪个时间段？繁育窃走了不朽的繁育权柄。”

“繁育，需要不朽命途中的这一部分，自我复制终究有上限，祂需要一批有着独立精神的自我复制体，找到可以让精神与族群一直繁衍下去的办法，所以撕碎不朽命途的那一刻，龙祖的庇护就没有再加持到持明族的身上。”

凌空的话让丹恒恍然大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记载入智库之中。

但是...凌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龙祖现在...怎么了？祂复苏了吗？我在昨天...感受到过一阵特殊的波动，就好像不朽命途的力量复苏了一般。”

“白露也感觉到了，昨天体内的力量感觉...怪怪的，配置药方的时候都差点放过量了！”

“那个不是，那个单纯你是分神的时候放多了，跟不朽力量没什么关系。”

毫不留情的打断白露的惊讶，凌空将龙丹塞进了丹恒的手中。

自己都把手掌摊开半天了，还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