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至极,这个林玄,我给了你那么大权力,你就这么报答我?
北魏都快将我的后门拆掉了,你依然无动于衷?
他敕令袁祎之急速发兵北上,夺回襄阳。
袁祎之却以襄阳易守难攻为由,迟迟不予发兵。
又说安陆在襄阳与义阳的笼罩之下,随时都有覆亡的危险,要求朝廷多速速拨调钱粮,他要北上支援安陆,加强郢州防务。
天子黑着脸,将他的奏报一把扔向空中。
钱粮钱粮,整日就知道要钱要粮,寸功未立,还不断丢失国土,怎么还有脸伸手向朝廷要钱?
厚颜无耻。
“袁祎之。”司马皇帝咬牙切齿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们会持刀相向,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
而我所能依靠的,就只有常止与林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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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常止的兵力已经不足五万,且驻守淮北,与北魏不断拉锯,兵力一天不如一天。
而那林玄,却整日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襄阳附近。
林玄将襄阳的所有粮食全部搬回了山中驻地,继续打探北魏动向。
忽然,一个信使找上了门。
“你不是以前秦艮的信使吗?”林玄惊呼。
“正是在下,还好,林公子还记得我。”那信使抬头看着林玄,不紧不慢说着,一脸欠揍的笑容。
“我让你去北边打探布衣将军的下落,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信使四下打量,见没有外人,轻声对林玄说:“我在北魏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觉得此事重大,特来向公子禀报。”
“还有什么事能比打探布衣将军重要?你这是擅离职守,就不怕我治罪于你?”
林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