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许电影人长得高大模样也周正,要说跟了他的话也不是不行哈,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上自己这个寡妇。
金翠莲打小在农村长大,见惯了村里的娘们为了顿吃的上别人家借宿,远了不说就刚才那老书记吧。年纪都那么大了,不也经常有模样周正的女人提着袋粮食,大清早地从他家里出来?
做过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金翠莲越想越激动,怕笑出声还捂着脸把头埋进被子,羞涩地作不依状。
这可把许大茂给乐坏了。
但表面上却义正言辞:“那不能够,孤男寡女的住同个屋多不方便?被别人知道了不得说闲话?”
“这么的,今晚我就住东头那屋吧,省得你个老不羞大半夜进来欺负翠莲嫂子。”
哪知蒋连胜却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摆手道:“不能够不能够,让你住我家那是老书记的主意,我看哪个敢说闲话!”
“有老书记发话别说是住翠莲屋了,就是你今晚跟翠莲睡同个炕都没人敢说闲话的。”
“还有新电影你是不知道啊,东头那屋边上就是条臭水沟,到了晚上全是蚊子,哪是许电影你这娇嫩的城里人能受得了的?”
“这么的,我把外屋那张席子让给你,你收拾下铺翠莲屋的地上,这总行了吧?”
“我一庄稼汉皮子贱,今晚就我上东屋对付一晚,也算是对我今天干昏头事的处罚。”
蒋连胜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就差把许大茂的所有退路都断了。
许大茂见推辞不过,便“为难”地答应了下,朝炕上问道:“那个….嫂子你看这样安排可还行?”
“可…可以…”金翠莲轻声回答。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尴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这时蒋连胜再次站了出来:“那啥,许电影要不你先去打谷场把电影先放了?有什么话等放完了电影再跟翠莲说也来得及。”
接着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先把屋里的席子洗洗,等晚上了许电影你拿去用。”